在吴哥的最后一天,驱车一个小时,又在热带雨林中跋涉了一个小时。终于一片神奇的景象呈现在眼前。高布思滨被称作一千个林伽之河。林伽是印度教锡瓦神的化身之一,是锡瓦的阳具。林伽之河就在眼前。
最后一天最后一个旅程将在崩密烈的废墟上结束。是什么让这个国家近千年来一直饱受着战火的洗礼,阳光下的坍塌的一个个废墟,仿佛在无声地哭泣。然而残败的废墟,仍然掩盖不住往日的辉煌和美丽。随处可见的精美的雕刻,告诉人们,信仰和智慧,能够战胜岁月和战火。
在这个让人慨叹的废墟上,遇到两个十岁左右的男孩。他们可以说些简单的英文,甚至汉语,日语。其中一个打着赤脚,两个长得都很可爱。他俩殷勤地扶着我在乱石从中穿行,不停地给我介绍藏在乱石堆里的雕刻。我知道他们是想赚取小费的,但他们动作麻利地上窜下跳,实在可爱。走到一半我给了其中一个一美金,另一个男孩好像很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示意给他俩照相,他还是对着镜头露出微笑,多可爱的孩子,我拿出一美金给他,他开心地朝我行礼表示感谢。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想在废墟上长大的孩子,无论遇到什么困苦都难不倒他们的。希望他们快乐
在暹粒这个依托吴哥生存的小城,旅游业已日渐成熟。夜晚降临,酒吧街便热闹异常。到处是各种肤色的外国人,当地人反倒成了陪衬。第一天在安吉丽娜 朱丽曾光顾的红钢琴酒吧吃完饭,出门走错了方向。绕来绕去好几圈,还是找不到自己的gh.常有tutu向我揽客,可如果你摇头他们是绝不会纠缠的。问了几个路人,可他们表示听不懂英语,腼腆地笑了笑。但还是热心地告诉你,前面已没有路,原来我走进了死胡同。后来还是打了突突才回到住处。
在暹粒的最后一天晚上,我和小何沿着护城河散步,突然一辆丰田大吉普停下来,一个年轻人用汉语问道:两位女士去哪里,我可以送你们过去。我说谢谢了,我们想走走。他说:那你们小心一点。不知道他是华人还是柬埔寨人,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生活在暹粒,生活在吴哥。他不经意的举动,让吴哥在我的脑海里更加生动和鲜活。
这里的商家尽管殷勤地向你推销东西,可如果你左看右看,最后没买,也绝无恼怒之色。而且慢声细语,极少听见大吵大嚷。让人很舒服。
路边的小摊,你即使不吃东西也可以坐下休息,主人还会拿刀帮你削水果。在崩密烈我在路边小摊休息,看到主人的两个可爱的女儿回来,他们很自豪地指着墙上的照片说那是妈妈。我这时才发现眼前衣着淳朴,不施粉黛,忙碌的女主人,竟有如此美丽的往昔。
当我离开这里,吴哥在我的记忆里不再仅仅是那如梦如幻的莲花宝塔的水中倒影,也不再是神秘的四面佛的微笑。而是地雷受害者悠扬的琴声,赤脚男孩快乐的奔跑,还有一张张淳朴的向往美好的微笑,再见了吴哥!吴哥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