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野马牧人 于 2014-2-21 14:51 编辑
独步寒江写惊魂 (野马牧人·2014-02-10)
过了正月十五就该开始上班了。想想这四十多天的假期,竟然没有几次像样的行走,真是白担了个“户外人”这硬朗的名号。 吃过早饭,到网上看了几条召集户外活动的帖子,却发现都已超过或者临近出发的时间,无论如何我是来不及“入伙”了。所以思忖再三,最终告诉自己,还是按着早有的想法,到四方台大桥和金河湾湿地去走走吧,也算是见识一把冬季的金河湾湿地和封了江的四方台大桥是个什么样子。于是,我便按着户外活动的基本要求,把自己简单地“组织”了一下,然后随手带上两个都没有充满电的小相机便独自上路了。
218路公交车在上午11点前后把我带到了四方台村头的公交站点。下了车,我凭着记忆一路西行、南转、横移、北上,最终穿过村庄,来到了江边。 站在江堤上看出去,正对面是被冰雪覆盖着的连绵不断的沙洲和小岛,它们遮挡了视线,以至于金河湾湿地在其应有的方向上不能露出一丁点儿踪影。再向左望去,大约一公里远的地方便是四方台大桥的所在。这桥属于双塔、双索面的斜拉式结构,两座主塔就高高地矗立在左前方松花江主航道的两侧。于是,我掏出相机,随便拍了几张远景,然后走下江堤、来到江面,瞧准了方向,便踩着冰面上有些发硬的积雪,“咯吱”、“咯吱”地向主塔方向走去。 四方台大桥越来越近了。我一边走,一边选择着不同的角度和距离对着主塔拍照,并且努力去发现任何一个可以利用的景物来陪衬着主塔再按动快门。但令人有些失望的是,正前方除了那些裸露着泥土的沟坎上稀疏地散布着几丛暗黄色的枯草可以勉强借用以外,便再无其它余物可期。于是我环顾四周,却突然发觉视线之内竟然看不见一个人影,甚至就连野鼠和飞鸟的踪迹也照例没有在眼前呈现。幸好时而有涂着不同色彩的飞机从空中滑过,这才阻止了我一阵阵关于“月球”和“火星”的遐想。
走不多时,在大桥主塔8点钟方向,大约400米远的地方发现一座小岛,远远望去,见岛上生长着几棵造型别致的树木十分好看。因此我料想,要是把这些树木衬托进大桥的画面里,再借助蓝天和暖阳的辉映,一定能拍出绝美的照片来。于是我便暂时揣起了相机,大踏步地径直向小岛奔去。 及至走到距离小岛还有100米远的时候,却猛然发现有一股青烟从矮树近旁的乱土堆中瞬间腾起,范围有三米左右,并且维持在两米多高的状态下翻滚不散。再定睛看时,却发现有三、两快墓碑,歪斜着插在土堆跟前的枯草丛中……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再加上极度寂静的时空,竟让我不由得呆立在原地足有三秒多钟。最终是自己的呼吸声提醒了我,让我定了定神儿,然后调整了方位,转向正北的方向,迂回而行。然而,更加诡异的现象却再次发生了:那团翻滚着的青烟,在我转过头去不到半秒钟的时间里,竟然像“切换画面”一样,又是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不无好奇地再次转身,努力地瞪起双眼,向青烟消失的地方张望,却依然没有发现任何人类的踪影。至此,我越发浮想联翩,并且脚下的节奏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好在头脑却比平时冷静了许多,双手也似乎增加了几分蛮力,进而极力地稳住双脚,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态势,向着金河湾所在的大致方向奋力走去。
厚厚的积雪覆盖了脚下的这片河滩。从百度地图上得知,这是一个叫做“大套子”的地方。这里水网密布、沟叉纵横,在江水长期的浸润和冲击作用下,自然形成了许多连片的沙洲和孤岛。岛上有少量农田分布,但更多的地方却生长着一些知名的或不知道名字的野草。我今天所走过的这条路上,除了有些玉米茬子外,便就发现了几片齐腰深的某种植物暗灰色的光杆儿。起初以为是芦苇,但走近了才发现,其根部足有手指般粗细,而顶部却是尖尖的。整根杆的表面是光光的,中间没有节理,且拌在脚下也不像芦苇那样发出唰唰的响动,而是一串串噼噼啪啪的脆裂声,这显然是木质化程度较高,要是操在手里一定会有“剑”一样的感觉吧!于是我随手捡起一支握在手里,同时侧回身,偷眼看了一下刚刚绕过的小岛,进而做搏击状给自己壮胆儿。就这样一路跋涉着,间或停下脚步拍几张照片。在宽阔的河套中,相继翻过了四道土坝和堑壕之后,终于在预期的方向上远远地发现了金河湾湿地植物园的身影。
(待续)
(http://www.hljout.com/thread-59691-1-1.html《独步寒江写惊魂(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