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自然的 于 2011-11-6 20:20 编辑
幸之那些高山无名
爬完了恒山华山之后,竟然有一种侥幸心理,侥幸那些雪域高原之山不是“名川大山”。
在自然的西北之行中,有一“地标”是要去看看的——五岳之北岳恒山。从阳高经杜庄去恒山、悬空寺,再到应县驻脚算是顺路。
其实,自然的并不清楚“三山五岳”是指哪些山岳,也不清楚这一提法的出处,仅知道恒山相对地处北部,更不懂它的蕴意,只是出于一种看罢此景便走完了“五岳”的一种“虚荣”心而已。将恒山编排于西北行的行程中,但并没有认真的去备课,关于她的风景,关于她的历史都将是先看后悟,以至于爬上了恒山后感到茫然,面对庙群不知索然,惘对她千年的历史。
五岳各有所书,无所谓厚薄,各有所美,无所谓最美,但恒山相对静一些,安逸一些。
这几山、几岳虽是以祖国版图的“东西南北中”命名,而实际上是都处发达或比较发达的地理位置上,无论过去,还是现在,这“五岳”都是在相对发达,交通便利的地方,是人迹密集的地方。有人走,有人书,于是便有了她的历史,因此,这“五岳”便有了名,有了名,便又有了如自然的一样的趋之若蝇的浮游者。那自然的是否可理解,那些更该称为“山岳”的大山、甚至是极高的,她的历史如同她肩上的冰川一样厚重的山都被埋没了呢?这些已被称之为名岳的山,得名于徐霞客之前,得名于斯文赫定亚洲腹地之行的千百年前,或许就因为那些浪人墨客所不能及达,那些隐秘于千难万险之中的壮美山岳才能得以静净的矗立在那里,为临下的今人所震撼。否则,自然的不敢想象。以今日的雪山冰川消失之速度,如果那时就谓之名岳了,我们还能够看到什么?
自然的幸运,半生之行曾被多次的震撼,被感动过。自然的路之所以还有许多的精彩,不就是因为那些山川被侥幸的埋没了吗。幸之当谢那些浪人墨客不是哥伦布,不是斯文赫定;幸之当谢长城挡住了自然的视野,就如那一纸“绿卡”钉住了自然的双脚,让自然的安静下来;幸之更当谢一种“文化”现象,是这“文化”调养了郑和、鉴真习惯于穿梭于各类补习班间,为积累尺厚的各类证书而荣,为按揭奋斗为常。
自然的亦如此,每日盼于喂猪后的那一杯被稀释后加了点糖的咖啡,沉湎于那条乞讨小路上的风景。
走完了这“五岳”,自然的却深忆那早年的雪域高原之行。更惦念那连绵雪山,思恋那静谧的碧融峡谷。
在从恒山去悬空寺的路上,经过一无名的山谷湿地时,好似给自然之路又了添一杯咖啡。
谷底溪流潺潺,绿草绒绒。在阳光的照射下溪水波光粼粼,草坪泛着黄绿。这种风景在路上,在不经意中出现的意境是自然的最爱,这种“发现”也是自助行游的最大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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