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周喜峰:《清朝前期黑龙江民族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29页。 ②参见王乐文:《“肃慎族系”略论》,《历史教学》2008年第4期。 ③这里所讲的三江地区,指乌苏里江以西,小兴安岭—张广才岭以东,包括黑龙江中游两岸、松花江中下游及其支流牡丹江流域的广大地区。 ④这里说的汉唐时期限于两汉至唐代前期(渤海建国前)。 ⑤参见赵永军:《黑龙江东部地区汉魏时期文化遗存研究》,《边疆考古研究(第3辑)》,科学出版社2004年版;冯恩学:《黑龙江中游地区靺鞨文化的区域性及族属探讨》,《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05年第3期。 ⑥参见黑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黑龙江省双鸭山市滚兔岭遗址发掘报告》,《北方文物》1997年第2期。 ⑦参见林沄:《论团结文化》,《北方文物》1985年创刊号。收入《林沄学术文集》,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8年版,第397-417页。 ⑧郭治中:《内蒙古东部区新石器—青铜时代的考古发现与研究》,《内蒙古文物考古文集》第二集,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7年版,第125页。 ⑨冯恩学:《俄国东西伯利亚与远东考古》,吉林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452-453页。 ⑩参见宁夏回族自治区博物馆考古队:《宁夏中宁县青铜器短剑墓清理简报》,《考古》1987年第9期;周兴华:《宁夏中卫县狼窝子坑的青铜短剑墓群》,《考古》1989年第11期。 (11)参见内蒙古文物工作队:《毛庆沟墓地》,《鄂尔多斯式青铜器》,文物出版社1986年版。 (12)参见内蒙古文物考古研究所、清水河县文物管理所:《清水河县西岔遗址发掘简报》,《万家寨水利枢纽工程考古报告集》,远方出版社2001年版。 (13)参见黑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平洋墓葬》,文物出版社1990年版,第72页。 (14)参见张伟:《红马山文化辨析》,《北方文物》2007年第3期。 (15)参见李砚铁、刘晓东、王建军:《黑龙江省依兰县桥南遗址发掘及相关问题》,《北方文物》2000年第1期。 (16)张伟先生定红马山文化在西汉晚期至东汉时期,似乎有些偏晚。此文化角状把手罐、单耳罐、双耳罐的形制与东周时期长城地带的同类器接近,年代不应距东周太远。 (17)乌里尔文化和波尔采文化的资料皆参见冯恩学:《俄国东西伯利亚与远东考古》,第413-454页。下引同此,不另注。 (18)参见赵永军:《试论滚兔岭文化》,《北方文物》2006年第1期。 (19)其原因一方面是由于目前考古资料较少,另一方面可能是此类器物体形较大,不易留下完整器。 (20)参见黑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黑龙江友谊县凤林城址1998年发掘简报》,《考古》2000年第11期;黑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黑龙江友谊县凤林城址二号房址发掘报告》,《考古》2000年第11期。 (21)参见赵永军:《黑龙江东部地区汉魏时期文化遗存研究》,《边疆考古研究(第3辑)》;张国强、霍东峰等:《凤林文化刍议》,《北方文物》2006年第2期。 (22)参见黑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七星河——三江平原古代遗址调查与勘测报告》,科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15页。 (23)数据皆出自凤林城址,共有6个:标本ZK-2842,校正后年代为公元425-635年;标本ZK-2843,校正后年代为公元714-1012年;标本ZK-2844,校正后年代为公元261-441年;标本ZK-2845,校正后年代为公元257-439年;标本ZK-2846,校正后年代为公元437-641年;标本ZK-2847,校正后年代为公元251-441年。参见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考古科技实验研究中心:《放射性碳素测定年代报告(二三)》,《考古》1996年第7期。 (24)张国强、霍东峰等:《凤林文化刍议》,《北方文物》2006年第2期。此文在赞同发掘者意见(即凤林文化的年代在魏晋时期)的前提下,舍弃了年代较晚的3个数据。 (25)参见黑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吉林大学考古学系:《黑龙江海林市东兴遗址发掘简报》,《考古》1996年第10期;黑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黑龙江海林市东兴遗址1992年试掘简报》,《北方文物》1996年第2期;黑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吉林大学考古学系:《黑龙江省海林市三道河乡东兴遗址1994年考古发掘简报》,《北方文物》1996年第1期。 (26)参见黑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吉林大学考古学系:《河口与振兴——牡丹江莲花水库发掘报告(一)》,科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8-21页。 (27)参见黑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吉林大学考古学系:《河口与振兴——牡丹江莲花水库发掘报告(一)》,第82-99页。 (28)参见黑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黑龙江海林市木兰集东遗址发掘简报》,《北方文物》1996年第2期。 (29)参见黑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黑龙江海林市望天岭遗址发掘简报》,《北方文物》1998年第2期。 (30)参见黑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吉林大学考古学系:《河口与振兴——牡丹江莲花水库发掘报告(一)》,第157页。 (31)参见黑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吉林大学考古学系:《河口与振兴——牡丹江莲花水库发掘报告(一)》,第6页。 (32)(33)参见黑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吉林大学考古学系:《黑龙江海林市渡口遗址的发掘》,《考古》1997年第7期。 (34)参见黑龙江省博物馆、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黑龙江省绥滨县蜿蜒河遗址发掘报告》,《北方文物》2006年第4期。 (35)参见黑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黑龙江绥滨同仁遗址发掘报告》,《考古学报》2006年第1期。 (36)参见谭英杰、孙秀仁、赵虹光、干志耿:《黑龙江区域考古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1年版。 (37)参见黑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黑龙江萝北县团结墓葬发掘》,《考古》1989年第8期。 (38)参见乔梁:《靺鞨陶器分期初探》,《北方文物》1994年第2期;胡秀杰、刘晓东:《渤海陶器类型学传承渊源的初步探索》,《北方文物》2001年第4期。 (39)参见[俄]杰列维扬科、涅斯捷罗夫著,王德厚译:《奈伊费尔德古墓地》,《北方文物》2002年第2期。 (40)参见冯恩学:《黑龙江中游地区靺鞨文化的区域性及族属探讨》,《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05年第3期。 (41)参见[俄]А•杰列维扬科:《公元前第1千纪阿穆尔河沿岸地区》,科学出版社1976年版。 (42)参见林沄:《肃慎、挹娄和沃沮》,《辽海文物学刊》1986年创刊号;干志耿、孙秀仁:《黑龙江古代民族史纲》,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 (43)贾伟明、魏国忠:《论挹娄的考古学文化》,《北方文物》1989年第3期。 (44)《三国志》卷28《毋丘俭传》。 (45)《三国志》卷30《挹娄传》。《后汉书•挹娄传》记为:“东滨大海……不知其北所极。” (46)参见李陈奇:《靺鞨—渤海考古学的新进展》,《北方文物》1999年第1期;黑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吉林大学考古学系:《河口与振兴——牡丹江莲花水库发掘报告(一)》,第157页。 (47)参见冯恩学:《黑龙江中游地区靺鞨文化的区域性及族属探讨》,《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05年第3期;冯恩学:《黑水靺鞨思慕部探索》,《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6年第2期。 (48)参见刘晓东:《靺鞨文化研究》,吉林大学硕士毕业论文,2007年,第21页。此文把黑龙江左岸俄罗斯犹太自治州的布拉戈斯洛文出土遗存归入同仁一期早段为代表的E组,而以奈伊费尔德墓地为代表的G组遗存只有奈伊费尔德墓地。 (49)许永杰、赵永军:《七星河流域汉魏遗址群聚落考古的理论与实践》,《庆祝张忠培先生七十岁论文集》,科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516-517页。该文将凤林文化连同滚兔岭文化一起视为北沃沮,但在论述与南沃沮的关系时,又只指前者。 (50)贾伟明、魏国忠:《论挹娄的考古学文化》,《北方文物》1989年第3期。 (51)参见王乐文:《“肃慎族系”产生原因简论》,《光明日报》2006年6月5日。 (52)参见金毓黻:《东北通史》,五十年代出版社1981年翻印版,第171-173页。此文提出“大抵勿吉之国都,应在今吉林(非今日之吉林——笔者按)之北部”,并在文后所附的“后魏时代东北图”中把勿吉标示在牡丹江中游。 (53)参见魏存成:《靺鞨族起源发展的考古学观察》,《史学集刊》2007年第4期。 (54)参见杨保隆:《勿吉地域西南部边至考》,《北方文物》1985年第4期。 (55)以上均见《魏书》卷100《勿吉传》。 (56)(57)《魏书》卷100《勿吉传》。 (58)《北史》卷94《勿吉传》。 (59)田禾:《凤林文化浅议》,《北方文物》2004年第1期。下引同此,不另注。 (60)冯家昇先生认为勿吉“元魏时,部族蛰伏于今瑚尔哈(今牡丹江——笔者按)流域;其后并肃慎,逐夫余,部族繁滋,土地张大”(冯家升:《述肃慎系之民族》,《禹贡》第3卷第7期);上引杨保隆先生文,则据《北史》所载指出,前期勿吉的“中心地”在牡丹江流域一带,西南边至“约北起哈尔滨市附近,南到敦化县一线”,逐灭夫余后,势力范围达于北流松花江以南的吉林市一带。但他们皆把勿吉早期的中心区定在牡丹江流域不符合考古发现的实际,值得商榷。杨先生所定前期勿吉的西南边至亦嫌过远。 (61)参见刘晓东:《靺鞨文化研究》,吉林大学硕士毕业论文,2007年,第19页。 (62)许永杰、赵永军:《七星河流域汉魏遗址群聚落考古的理论与实践》,《庆祝张忠培先生七十岁论文集》,第516-517页。 (63)《后汉书》卷85《挹娄传》。 (64)王乐文:《“肃慎族系”略论》,《历史教学》2008年第4期。需要说明的是,此文第30页脚注①有误。有关挹娄、勿吉和靺鞨的史料,从内容和语言风格上看,大致可分成两个描述体系:其一,《隋书•靺鞨传》本自《魏书•勿吉传》,源头是西晋陈寿所作的《三国志•挹娄传》,而《北史•勿吉传》则糅合了《隋书》和《魏书》内容。可谓《三国志》体系。其二,《旧唐书•北狄传》和《新唐书•北狄传》的资料主要源于《晋书•肃慎传》,并加入了部分《魏书•勿吉传》的内容。《晋书•肃慎传》则取自《肃慎国记》,并杂糅了《山海经》和《邺中记》的一些记载。可谓《晋书》体系。 (65)参见王乐文:《“肃慎族系”略论》,《历史教学》2008年第4期。 来源:《民族研究》2009年第4期第70~77页 勿吉人山城的居住地穴(地窨子) |